“你说你是倒霉催的吗?你知道你姐是冲东西来的,干吗还跟她走啊!”
他翻我一眼。
我哼了声,“你是不是算计着糊弄你姐,让你姐把你弄出去,你也不想想,都跟猴似的,谁不清楚那点算盘。”忍不住叹气,这帮子人真是吃饱了撑的,要放六几年的时候吃上饭就是好的,还跟自己血亲算计。我脑子想破了也不明白这帮子人是怎么想的。
林丰从那耷拉个脸不说话。
我也不好多说,帮他夹菜,他身体不好,我也不好让他帮我到店里去,实在是忙的不行,而且一个人的话月底房租都未必能交上。
吃完了饭,收拾了东西。我把桌子擦了擦。坐床边上,那了那价值四百多的袋子,从里一个一个的掏出那些药来。
林丰那坐着。
我掏出来后才给他脱衣服,屋里暖气不暖气,怕提前脱了冻着他,这人跟玻璃做的似的,特脆弱。
脱了衣服,我给他擦那些青紫的疤瘌。
小心避开他胸口那。
“其实多大的痛,咬咬牙也就过去了。”我说。
“比如你身上的烟头。”他那接了句。
我手顿了住,苦笑下:“刚开始痛,可习惯就好了,这个世道啊,没什么是不能忍的。”这话说给他也说给我。
“谁弄的你?”他问我,眼低了去,不看我,看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