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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又一脚把他踹一边去。

冻死你丫的!

我睡我的。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又烧上了。这次我出去给他买了一块钱的退烧药,其实退烧着东西就得要这种药,就是副作用大,轻的伤胃,重的可能对神经不好。

可老子管你。

我把药递他眼前。

他一扒拉一眼皮子来个拧死不屈。

我也甭跟他客气,掰开他嘴就给灌一舒坦。

他呛的又的鼻涕又是眼泪的。

我给他擦了擦。

他躺那跟挺尸似的。

我抽出最后一个跟烟来,点上。

他开了嘴,“我生病呢!”声音跟猫似的。

我扑哧一下笑了,想把烟灰弹他身上,后一想,这也太缺德了点。

我打着哈欠,没精打采的。

从现在开始这资本主义少爷就得跟我过过贫下中农的日子,老子怎么也得让他接受接受再教育。

不过那得等他好点的时候。

我就这么想着,把门从外面锁上,溜达着出去,不知道外面找这小子找的是不是满城风雨的。我停在一家报厅那随意瞟了眼,看有没有什么疑犯照片之类的。

大红的字占了一版——某某涉嫌……

走私,这年头的走私的多了,逮出一个提溜一串。

卖报纸的看了看我,大概今还没开张呢!一脸的笑:“最新的报纸,上边翻天了,你看某某,这不是最近那什么最红的公司吗?多有钱的主,现在人还没抓着,听说就他老婆就四五个,儿子海了去了,妈的特腐败,这还有呢某某歌星也是他小的,你看……”

我看了看,就见某个国内非常有名的玉女在那半哭半颠的,不用说也知道演义界黑暗。

“一块钱一张。”

一块,我疯了,够买四个包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