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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本就不大的地方,现在被我们占了一半,他往那一坐,还得放一个自己带来的椅子垫。

我扭着头想笑,没见过这么娇气的主。

他从那看了看桌上的牌,却没有伸手,然后咳嗽一声,我马上悟过来,他嫌这牌脏,我利马找来老板,“去去,换副新的,这脏了吧唧的谁玩啊,也不怕染上爱滋病。”

老板敢怒不敢言的看着我。

别那么看我,好不容易我也当回老子,不玩你玩谁,再说我上次从这输了三千多,吃了一个礼拜的馒头。

新牌上来了,可问题又来了,谁也敢下场子玩。

没有对手的赌桌是寂寞难耐的,林丰坐在那,不耐烦的搭搭的敲着桌面,也不嫌弃桌子脏了。

那几只大狼狗是不会和他主子坐一桌子的,我就腆着脸上去,小心问:“要不要陪您。”

整的自己就跟刚干三陪的似的,他看我一眼,拿下巴对我一点。

我利马做他对面,他是老板肯定不会真赢我钱,不过是走个过程,玩个热闹,我要不明白这个,我路爱国也白混这么久了。

我这一坐下才知道自己错了,真他妈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