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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嫁!”陆露坚定地宣誓。

“刘嫂。”李冬秀淡淡说。

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陆妈吩咐:“去,告诉他们手里活都先别做了,全来大厅。”

说完继续喝茶,丝毫不理会眼前那只炸毛的小猫。

陆露怒气没人理会,只能保持着摔杯子的姿势站着,没个台阶下。

一会儿工夫陆家所有的佣人都跑来了,什么园丁司机女仆的,呼啦啦站成一排。

李冬秀吩咐:“去,把这屋子里能摔的东西都给我摔了!”

主人发话了,他们就算心疼也不敢吱声,只得卖力地摔起来。客厅里“噼里啪啦”一通响,震得陆露小心肝儿通通乱跳,一个画框就那么在她脚下碎开,她腿一软,有点站不稳,纪依然连忙拽了她一下,帮她顺利坐下。

一会儿工夫整个屋子除了李冬秀和纪依然手中的茶杯外,再没有可以摔的东西了。这时陆妈才发话:“辛苦你们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今天这算额外工作,会补发奖金给你们的。”

见所有人都出去了,李冬秀扫了一眼满屋的狼藉,说:“你喜欢摔东西,我帮你;你喜欢写东西,我也帮你!”

一个照片甩过来,正是她昨晚抱着纪依然在小床上酣睡的一幕。

威胁,这是红果果的威胁!纪依然总算明白为什么陆家的家务事要把她也“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