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脑子清醒得很。”卫溪绕过车身走到驾驶座的门边,开门坐上了驾驶座,关遥有些担心,看卫溪这个样子,不要出事才好,但他也不好再反驳卫溪的话,坐进副座,让卫溪开到他泊车的停车场。
卫溪好像真的清醒了,开车除了比平时快些,其他都还好,没有出任何问题,严守交通规则,车也开得平稳。
到了关遥停车的停车场,关遥下车,卫溪向他道了别,便开车走了。
关遥有些忧心地望着卫溪离开的方向,不要出事才好。
卫溪一路上面色哀沉,胃里还有些犯恶心,头也渐渐昏起来,不过,总算到家了。
开门进屋,家里黑漆漆的,一片冷清。他也不开灯,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静静地靠在沙发靠背上,脑子有些乱。
原来还在乱想事情,越想越难受,越想头越疼,最后头疼地什么也无法做想了。
混混沌沌地就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等他被冷醒,头已经重得抬不起来,努力伸手去按台灯,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午夜一点了。
好不容易爬上楼进卧室里洗澡,冲了个热水澡,这才觉得身体好受一些,翻了感冒药出来吃,然后马马虎虎洗漱了,爬进被窝里睡觉。
第二天,卫溪就没有起来,身体低烧,虽调了闹钟在八点,但他躺到了十点半才勉强爬起来,身体发热,便下楼喝了杯牛奶,给老师打了个电话,又爬回床上躺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