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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予辰整个人贴在他背上,手却撑在一边以防压着他,头埋在颈间:“今晚换个姿势,就从后面。”

纪潼的头重逾千斤,怎么都抬不起来:“不要,都说了你身上有烟味,今晚不许碰我。”

“我要去洗你又不让我去。”梁予辰嘴唇在细颈上游移,挪一寸亲一寸,“要碰你你又不让我碰。”

纪潼被亲得身体发软,从尾椎骨往上窜着麻酸,脖子四处躲四处缩,口中仍犟着:“就得给你上一课……”

下一刻领口就被一只大手拉到肩下,湿润的嘴唇从肩侧一路亲至蝴蝶骨,用力吮了一口,就在旧痕边留下了新鲜的印记。

“纪老师,学生知错了。”

听着这道喑哑的声音,纪潼身体突然轻微一颤,原来是睡衣下摆里钻进了东西,沿着腹部一路往上。

他咬着唇,嗓音也打颤:“以后再让我闻见烟味就休想碰我。”

言下之意就是下不为例。

这就是他今晚最后一句完整的话了,之后的全是碎的、不堪入耳的、意味不明的。

后来他一丝不挂地被人颠来折去时,手指在梁予辰背上抓出一道道深痕时,身体被耸得老高又重重落下时仍不忘没上完的课。

“你……你答不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