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我现在给他打电话他都很少接,说几句就不耐烦,还要把乌龟寄回来,是不是他自己短时间内不准备再回来了?”
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句,嗓音都已经不对。
“不不不。”吴忧立刻像有无数句话要反驳,可挤在喉间又被中文表达掣肘,急道:“不是你说的那样,你说得不对,他不会跟你分手的!”
“你怎么知道?”纪潼抬起一双蒙雾的眸子来看着他,脸上挂着无数委屈,“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反正我就是知道。”吴忧急了,薅了薅自己的头发。
两人守着一盆慢慢沸起来的红汤谁也不动筷,光顾着为梁予辰心里的想法打辩论。
“真的,你别冤枉他。”大概是觉得事因出在自己身上,吴忧显得坐立难安,长长一条板凳容不下他的屁股,“他做事有他自己的考虑。”
“什么考虑?”纪潼紧抿着唇盯着他,嘴角倔强得很。
“你别逼我嘛,我答应了他不能说的。”
一听这话,纪潼更是难过生气。能告诉吴忧的事情却不能告诉他,到底谁跟谁才是一对?这段时间积压的失落一瞬间通通从心底的角落涌上来,他闷着头一言不发,强忍着不掉眼泪。
吴忧傻眼:“你又哭啦?”
纪潼咬着后槽牙:“烟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