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你22年未尝败迹,还不牛逼?”
可不是?没谈过当然没败过,你就说牛逼不牛逼。
梁予辰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只能拿出哥哥的谱来:“不能说脏话。”
纪潼翻了个身,仰躺着举起书得意道:“说不过我就认输,哥哥我不会笑你。”
水泼上去容易误伤自己的床,梁予辰劝自己算了,他没自称爸爸这事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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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九月初,两人都已开学。
梁予辰是研究生,没有军训这回事,纪潼则不同——严酷的郊区军训基地欢迎你。
早听说外院的军训严格,还没出发他就已经吓破了胆,在家一个劲儿地缠着梁予辰问:“你们当时怎么军训的?觉够不够睡啊,饭难不难吃,万一我晒伤了中暑了怎么办?教官打人不疼吧。”
梁予辰隐隐崩溃,无论自己走到哪儿后面都长着个小尾巴,念经一样碎碎叨叨。
一开始胡艾华心还挺大,觉得让这个娇生惯养的儿子去晒晒太阳、多合成点儿维生素d也挺好。但禁不住焦虑会传染,没出两天她也渐渐紧张起来。
这天纪潼出去跟朋友做最后狂欢,她在家左思右想不放心,晚饭后将梁予辰叫到客厅说:“儿,潼潼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你帮他看看,别少带重要东西。”
听人说基地那儿管得严,好多吃的用的都不能带,自己这个继子到底经历过,比她更能帮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