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又笑嘻嘻地说:“欢迎回来啊。”

但几天不见就能感觉这人蔫了吧唧的,像是很久没浇过水的小花苗似的。

时间久了觉得有些可爱,还长了些奇怪的恶趣味,喜欢逗弄一下他。

不过最近他有些旧疾复发的样子来了,我因为工作的原因跟一个人接触的时间稍长了些,在咖啡馆里摆弄着电脑跟他沟通他的图要怎么修的时候,这个人一身风度翩翩地,甚至还戴了个墨镜慢条斯理地就坐在我们这了。

跟我商量事情的哥们还有些奇怪,周围座位几乎都是空的,平白坐过来一个自来熟的傻逼,谁他妈不蒙圈。

见莫谦微笑着对那哥们伸手:“你好,我是何继的朋友。”说着递上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公司,我们公司对艺术也是很有兴趣的。”

风度翩翩地跟人交谈着,什么话都能接上嘴。

硬是把我们公司的客户差点直接拉到他那里去了。

分开的时候我的事情一点没做,他俩甚至还互换了下手机号。

我真是直接给气笑了。

他开车过来的,我关上他车门,真是气的没话说。

眼角瞥见他看了我好几眼,想说话然后又闭上嘴,我伸手在自己口袋里摸了下,一句话都不想说。

进屋的时候,他还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收拾好自己的电脑,坐在了他身边。

他看了我一眼,两腿一搭,直接搭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捏了捏他的小腿肉,不说话。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低笑了两声:“那个男人很普通嘛。”

我瞥他:“怎么,要换个游戏规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