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躺枪了，小姑姑好好的，爷爷怎么就忽然又看他不顺眼了呢？

可姜宓看着姜山这认真查看自己的神态，和他自己都没忍住流露出来的那种怅然失落的样子，忽然就明白了。

姜山必定是察觉到了真的姜宓这会儿不在，所以内心情绪自然而然地便这般了。

最最亲近的亲人，又是最最关心的亲人离得近的时候只要是用心，当然会认出她和原来的姜宓的区别。

即便在守山婆婆的书里面，她的性格是和姜宓差不多的。

“爸爸。”

姜宓乖乖的低着头，顺从地任由姜山看自己，这会儿她是赶到有些羞愧的，虽然还不清楚是为什么，可现在，怎么说都是她替代了原先的姜宓。

姜山一看闺女这般乖，刚才那种莫名的情绪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

“爸是来恭喜你月考考了第一名的，还有，你在中秋晚会上的表演，简直是太棒了！我和你妈都特别高兴！你妈在出差，没办法过来，所以，我过来看看你，学习累了的话，一定不要硬熬着，咱们姜家不缺那点习要学。”

后面的姜聿之：“……”

果然这就是他们老姜家的骄傲和传统了，学习有什么好学的。

从根上都是这么想的，真的不怪他们几个这么想。

“当初你大哥，二哥，三哥也曾都想好好学习，但最后……哎不说也罢，反正你看，现在他们几个都混的好好的，学习不是唯一的出路，不要累着自己。”

姜山拍了拍姜宓的肩膀。

姜宓小脸严肃认真，恐怕这就是原书里几个侄子们没文化的关键，将来，他们是会被别人轻轻松松拽在手心里的。

可她对上姜山担忧关心的脸，又什么都没说，乖乖点点头，“好。”

反正她学习也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