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棉袄”这个定位让原晓哭笑不得。
然而肩膀上的力度……却真的挺舒服的。
原晓肩膀慢慢放松下来,享受着谢雨洲给他的服务。
“舒服吧!”谢雨洲笑着说,“我家以前开盲人按摩的,我跟爸爸妈妈学了很多呢。”
“……盲人按摩?”原晓问。
“对啊,我爸爸妈妈都是盲人。”肩膀的力度十分到位,谢雨洲的声音很温柔,有让人昏昏欲睡,“不过呢,他们生出来的我倒是没事。”
谢雨洲一边为原晓揉捏肩膀,一边居高临下地看去。
他看见原晓手中的五线谱本,忽然明白了什么。
谢雨洲轻轻哦了一声,手指挪到原晓的颈部,帮他缓缓放松后颈。
“我知道了。”谢雨洲说,“队长不开心,是因为写不出歌,是不是?”
谢雨洲说话的声音很轻,摄影现场的各种工作人员走来走去,只有原晓能够听见他的话。
“你怎么知道?”原晓终于承认。
“因为我是队长的小棉袄,我会读心术呀。”谢雨洲说。
原晓哭笑不得。
谢雨洲:“队长,我能提建议吗?——当然,不一定专业,毕竟我是一个和写歌八竿子打不着的演员。”
原晓:“不用想那么多,当然可以。”
谢雨洲:“你为什么不把我们的故事写成一首歌呢?”
“……我们的故事,写成一首歌?”
刚才因为谢雨洲的舒服按摩而闭上的眼睛睁开,原晓看着面前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