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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绿便主动认领,只说:“我们这些新人还是需要前辈们多多提点。”说着,南绿就捧着酒杯,对容君羨说:“君羨哥,这杯我敬你。我干杯,您随意。”

容君羨说:“可……可是我素不喝酒。”

南绿只觉自己落了个没脸,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杜漫淮忙笑道:“那你敬我呗。我也是个前辈呀。”

南绿忙转过脸来敬了杜漫淮。杜漫淮笑着接了,算是给南绿缓解了尴尬。南绿心里很是感激,只觉得杜漫淮为人温和,值得信赖。

石嘉懿这边又跟容君羨说要请教演戏,容君羨说:“演了一天了,还不容易歇一会儿吃口烤串,还说工作呢!不怕消化不良?”

石嘉懿也是吃了一口闷气。

容君羨又惦记着晚上要和白惟明视频电话,吃到中途就走了。众人见他走了,也有几个开始放胆议论起来,就说:“听说君羨哥是最清高的,从不参加饭局,就算参加了也不久待。看来是真的呀!”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

容君羨向来不爱参加饭局,就算去了也不喝酒,平日和人相处也没什么情商,因此在圈内人缘也不好。难怪两年没戏拍。

南绿和石嘉懿却不一样,逮着这些场合就是要表现,满场飞的敬酒、打趣、逢迎。待酒席散了,他俩满头大汗的,胃里发热,喉咙发干,浑身都很是难受,但仍强忍着露出笑容。杜漫淮也处过他俩那个位置,自然知道辛苦,又笑着招呼他俩到自己的房车来,递上热茶、解酒药,只说:“你先坐着歇一会儿,再回去吧,不然你路上肯定要吐出来。”

南绿和石嘉懿作为新人被这样对待,十分感激,又说:“到底是杜老师最可亲可敬——不像某些人,仗着一点可有可无的资历就开始不可一世的谱儿。”

杜漫淮却笑了,说:“你这话在我这儿说说就得了。你也知道,君羨哥是个炮仗,一烧就爆。你何苦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