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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次总裁办会面之后,唐松源就没有好脸色,更别说给钱了,只说:“这属于公关经费!问你们公关经理要钱去吧!”

白惟明倒是非常慷慨,没有推辞就承诺报销。

容君羨更觉得不好意思。他自己悄悄算了一笔账,从《曾凡传》开始,白惟明为容君羨铺桥搭路的,通共也不知花了多少钱了。容君羨听唐松源的口气,应该没有给多少补贴。那白惟明岂不是要倒赔钱?

想到这个,容君羨便恼起于知务来了,只说:“还不是因为你!白先生才多花钱的!”

于知务自知理亏,被骂也不敢作声。

容君羨也有些担心白惟明的财政状况,又再度跑到白惟明居住的公寓里,借喝茶之名来问询白惟明:“赔得多不多?”

白惟明一边替容君羨斟茶,一边笑道:“还能承受。”

“哎!我真是个赔钱货!”容君羨拍着大腿感叹。

白惟明闻言哭笑不得:“少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

容君羨想了想,却说:“其实,我力保于知务是因为我和他很有交情。但于知务得罪了你,你还保他,又是为了什么?”

“他这次的事情是做坏了,是他心太急。以后慢慢学,就能和别人一样好。”白惟明说,“但他身上有东西,是别人学多好都学不来的。”

“是什么啊?”容君羨很好奇,又寻思了一遍于知务有什么他人没有的特质,“是……是别人学不来他的憨吗?”

白惟明笑了,半晌点头:“嗯,是的。可以这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