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温子玉始终没有放弃,就像现在这样。
手机震了又震,是种锲而不舍的追求。
肖默存揉了揉太阳穴,径直将屏幕反扣过去。
“肖总,到了。”
他嗯了一声,刚想推开门下车,目光忽然扫到旋转门外的一道身影。
原本在俞念那里吃了鳖心情就极差的alpha下一秒就在心里暗骂了句脏话。
人真的是种很贱的动物,他去杂志社等俞念,而温子玉在金地大门口等他。
外面阴雨绵绵一整天,不知道这个oga在这儿站了多久。换成以前肖默存多半是让车调转方向从侧门进,但今天他心下恻然,莫名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总要试过以后才知道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有多不自在。
“肖总、肖总。”厉正豪从后视镜望着他,“现在下车么?”
肖默存沉默半晌,干脆推门迈了出去。
“师兄!”
温子玉一见他便迎了上来,手中的格纹伞迫不及待地遮在了他头上。
他一张脸冻得发白,西服裤脚湿到脚踝,表情却欣喜无比,“终于又见到你了。”
肖默存回头示意厉正豪先上去。
“你来找我做什么?”
温子玉还跟在泛银时一样,看见他就只是抿着嘴笑,那样的笑容就像是支穿云箭,要穿过他的眼睛进入他的心,深深扎在里面一样。
自有其攻击性。
“你一直不回我电话,我担心你病还没好彻底,实在放心不下,想自己过来看你一眼。”
这句话说得缠绵,肖默存耳根都不舒服地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