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鹤眼中一片促狭:“当时来不及反应了。”
他又补充了一句:“现在也出不去了。”
他们必须在这个狭窄的空间待满剩下的时间。
剩下的时间变得很难熬,他们只能枯燥地进行修剪花枝的工作。
但这些动作又使得两个人的肢体时不时地碰触到一起。
“你别动,我来剪就好了。”丁鹤仗着火光的照明度有限,稳稳地揽着他的腰。
郁谨抬手轻轻把自己那一侧冒头的藤蔓烧掉:“一起吧。”
两个人配合得倒是很默契。
丁鹤为了防止两个人尴尬,开始开拓新的话题:“你觉得,这些东西象征着什么?”
“你觉得是?”郁谨乌黑地眼睛望着他。
“昨天吸血鬼最后结算的时候说的话你可能没有听见,他说,旅人们最终选择撕毁虚伪的面具,暴露自己最残忍和暴虐的面孔。”
“很符合昨天的主题。”
丁鹤笑吟吟地问:“所以,旅人的真实面孔是什么呢?”
郁谨沉吟片刻:“他杀了吸血鬼?”
“是他们。”
“他回归了自己的信仰……我想知道,这是个意外,还是他本来就是卧底?”
丁鹤想了想:“一开始应该是意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