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四张床摆在一起。

他警惕地走进房间,开始检查可以藏人的地方。

柜子和桌子底都没有人,床底积着不少灰,明显也不能躲藏。

但是床底有一只兔子好像还闪着光,不断提醒着他去接近。

莫鸿鹄捡起兔子玩偶,捏了捏兔子的肚子。

兔子发出几年前那种装着电池的玩偶的叫声,因为年代久远显得阴森。

兔子的身体连着一条电话线。莫鸿鹄拽了拽电话线的这一端,听到身后一声惨叫,廖安平正抓着床头,脸色苍白,左脚上连着那条电话线。

莫鸿鹄不再拽线,问廖安平:“你什么时候被这种东西缠上的?还不快点解开?”

廖安平额头冒着冷汗,勉强弯下腰去解电话线。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这种东西缠上的,甚至是莫鸿鹄开始扯另一端,他才注意到这件事。

他想把缠在脚腕上的电话线解开,却发现电话线的另一端扎进了血管里,似乎在往外抽血。

与此同时,莫鸿鹄手中的兔子玩偶开始膨胀变大,肢体更加有活力,原本玻璃做的眼珠转了转,似乎因为鲜血的滋养而活了过来。

莫鸿鹄紧紧捏着兔子的肚子,兔子身体里的鲜血喷涌而出,溅了他一脸。

但是廖安平那边的情况并没有改善,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冷,四肢都开始发麻。

杜汀道:“剪断。”

廖安平嘴唇颤抖,颤颤巍巍地找出那只刀片,尝试割断电话线。

但是他因为紧张,试了好几次才成功。等到真正割断电话线的时候,已经意识都要有些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