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尾巴也能松一松。这样子让他觉得有点窒息。

丁鹤依依不舍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郁谨被他看得全身发烫,忍不住拢了拢领口,一本正经地道:“你说的,睡觉。”

就只是睡觉。

丁鹤低笑一声,关上灯,尾巴缠着他的腿,乖乖地抱着他。

郁谨心跳刚慢下来,就感到柔软的触感贴在脖颈上。

他身子微僵,恼怒地推了推丁鹤的肩:“你干什么?”

长而光滑的蛇尾进一步收紧,像是柔软而坚韧的绳索束缚着他的身体。丁鹤埋首在他颈侧,温热的吐息洒在他的皮肤。

但他并不说话,只是低低地笑。

这个动作让郁谨莫名地产生了一种熟悉感,电光火石之间破碎的记忆涌上他的脑海。

他顿时冷下脸,用力推丁鹤的肩:“我有事问你。”

但他的努力只是徒劳。他现在很清楚地认识到,如果丁鹤不主动放手,他绝对没有可能挣脱。

“今晚我晕倒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房间里那瓶被压碎的喷雾……是不是你把值班室的电脑毁了不让我看监控视频?”

他的语调越来越急,语气也越来越冷冽。

丁鹤扣着他的肩,让他安静下来,尾巴却牢牢捆着他的腿,不让他有丝毫挣扎的可能。

他的语调平缓,声音温柔如水:“今天晚上,你主动来找我,我很高兴。这意味着你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仍旧是我。”

“但是你对我的态度很冷淡。你仍旧不愿意接受我,还很抗拒我的接触,甚至拿出了喷雾。我无可奈何,只能让你先休息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