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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陆时亦和薄谦窝在沙发,边欺负薄谦给他剪脚指甲,边把周国平的事报告给了薄谦。

薄谦听完点点头,“现在不想喝她的柠檬水了吧。”

“”酸味来的猝不及防,陆时亦简直怀疑人生,“这都猴年马月的事了,你还记着?再说、再说我不也没去她那么。”

“嗯,你来了我这儿,”薄谦意味深长的说,“差一点就喝了蜂蜜水。”

那次两人都进入状态了,被程幼婷一个电话打断,现在回忆起来,确实颇为遗憾。

于是陆时亦撞撞薄谦肩膀,“还喝不喝蜂蜜水?”

薄谦气定神闲地替他剪完指甲,没放手,直接把他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昨晚折腾的太很,也让陆时亦难得地深眠一宿。翌日中午睁开眼睛时,陆时亦忽然有种非常玄妙的感觉。

——好像脑子被人撬开,填装了许多东西,又粘合起来。

他细细品味着那些填装物,有什么西北律师啦,随队医生啦,假扮男友啦,一个比一个荒诞过分。

呵,这个狗男人,居然趁他失忆骗的他团团转!

行,那老子就让你尝尝骗人的后果!

陆时亦只穿一条内裤,咬牙切齿地打好包裹,直接买了张下午直飞法国的机票。

所以没等到小男友接他下班的薄谦,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扔了满地的衣服,以及一垃圾桶的计生用品。

那意思很明显:滚蛋,以后别想染指老子。

薄谦按住眉心,两人最近感情稳定,小男生不可能无缘无故跑掉。

眼前这种情况的成因很明显——这小家伙,百分百恢复记忆了。

薄谦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也做好了面对的准备,左手收拾一片狼藉的屋子,右手给陆时亦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