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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一点经验都没有……”庭霜仰头望着柏昌意。

柏昌意顺了一下庭霜的毛:“这之后你就有了。”

一个多月之后,庭霜搞定了养狗的所有手续。

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周一下午,他抱回了一只两个月大的魏玛犬。

傍晚柏昌意到家的时候,庭霜正在缝沙发,那模样辛酸得就像个在油灯下为儿缝衣的老母亲。沙发前面的地毯鼓起来一团,并且那团东西还在地毯里钻来钻去。

“tg,家里发生什么事了?”柏昌意的目光跟随着地毯上的凸起移动。

“我把我们的儿子领回来了。”庭霜转过身,就像给什么伟大的艺术品揭幕似的,非常自豪地将地毯一掀——“嗷呜。”

大耳朵的幼犬伏在地上,亮圆的蓝灰眼睛看着柏昌意。

柏昌意站在离地毯几米远的地方,俯视着幼犬。

人狗对望了三秒。

庭霜跟狗介绍柏昌意:“这是papa。”

幼犬摆了摆尾巴,亲热地跑过去用头蹭柏昌意的裤脚。

庭霜跟柏昌意介绍狗:“这是vi。”

柏昌意手法熟练地抱起幼犬,问庭霜:“我是他的papa,那你是什么?”

庭霜用播音腔郑重宣布:“我是他的父亲。”

“这位父亲。”柏昌意扫视了一圈客厅里惨不忍睹的家具们,“你给你儿子报狗学校了么?”

“我刚正在网上看学校……”庭霜中气十足的播音腔顿时偃旗息鼓,“等我从书房出来……家里就成这样了。还有……这也是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