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的一句低语让熟睡的男人张开了眼睛,邢仲晚一吓连忙站起来下意识的将手里的刀伸了出去,

这就出现了一大早上的那一幕。

邢仲晚叹了一声,认命的站起来。洗漱了一下打开门出去,差点碰上守在门口的祁匀,邢仲晚捂着心口,“哎哟,你干嘛,吓死人!”

祁匀担心的看着他,“哪里不舒服?我问过医生了,让沈从心拿了药过来,你……”

邢仲晚撇了他一眼,“你试着被棍子磨一晚上试试。”说着姿势别扭的下了楼,祁匀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到想明白了耳朵尖已经红透了,他这是不生气了?

邢仲晚走到楼下,看了看沈从心带来的东西,真是齐全,把整个超市都搬来了吧?邢仲晚挑开几个塑料袋看了几眼,还行,能吃上饭。

他一早就观察过这间别墅了,方圆百里杳无人烟,估计下个盘山公路都要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祁匀是怎么找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随访团归期在后天,薛清在医院过的比他还好,说实话没什么要担心的,最主要是没有车,只能靠步行下山邢仲晚不想虐待自己。

祁匀跟着下了楼,有些无措。邢仲晚指指他,“洗一洗,换换衣服。隔壁次卧的衣橱里有换洗衣服。”

祁匀哦了一声,还有些不相信,这就气过去了?

见祁匀还傻傻站着,邢仲晚不乐意了,“你穿着昨天的衣服不难受啊?”

这时候祁匀才发现邢仲晚穿着一套米色的家居服,他这是没打算走?

心里有些小欣喜,楼上了一半忍不住回头看着蹲在一堆塑料袋中和红萝卜作斗争的邢仲晚,仿佛回到了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