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茗拍了拍邢仲晚的手背,“老板你在国内注意安全。还有……你和祁……,算了,这不是我该管的,那我先走了。老板,我们x国见。”

邢仲晚目送谢茗离开,身后走出来一个高壮的汉子,正是那天小楼里的男人。

“老板,已经派人护送谢小姐了。”

邢仲晚双手放在文件袋上若有所思的敲着,“小心些,别让人发现了。”

祁匀下了会,被一个锃光瓦亮的光头给堵了,祁匀有些无奈的看着一脸严肃的老将军,“您不是又想谈我和您女儿的婚事吧?”

老头胡子一吹不乐意了,“我女儿又不是找不到其他好的,怎么可能在你一棵树上吊死。我找你是有别的事,你最近和老陈是不是有矛盾我看他和那边走的很近,这都什么时候了都是长辈,你做小辈的道个歉就完了,何必在这关键时刻得罪人。”

祁匀带着老将军往前头走,“道不同不相为谋,也许他老人家觉的那边与他更投契。”

老头摸着光亮的脑门,指着祁匀,“你这臭小子,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不说这个,x国小公主铁路基建的案子是怎么回事?你可是一路开绿灯啊,你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不是真像传闻里说的你和那个漂亮的……有关系?”

祁匀不动声色的问道,“您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

老头嘿嘿一乐,“我是老了,耳朵没聋,这有意无意的吹点风过来,我还不得赶紧给按下来,我和你坐一条船上,船翻了我有啥好处。但你总得给我透点底吧,你和x国的不是真有那啥……”

祁匀突然停下步子,神色平静,“将军不觉得他像一个人。”

老头一愣,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泛着油光的大圆脸上转着,突然一拍脑门,“哎哟,想起来了。邢雁吟!不会吧,这……当初被赶出邢家的孩子……啧啧,让我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