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下步该怎么做?”

邢仲晚从3号手里拿过一份文件,“沈家这么多年经营不可能干干净净,现在祁匀在医院不排除有人趁着这段时间小题大做,集团内部你们不可能顾忌全面总有一些蛀虫,平时睁只眼闭只眼现如今一点小问题都有可能揪成大错误,祁匀现在还没醒护不了沈家,有可能沈家的问题还会拉他下水。你们亲自查不要经他人的手,把所有有问题的地方全部做好。各个部门特别是财务,要快还不能声张。”

几个人都是人精立马听懂了邢仲晚的意思。

邢仲晚将手里的文件传下去,“你们可以重点在这几个方面找问题。沈家和祁匀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辛苦了。”

陈副董看着手上的文件大吃一惊,再看邢仲晚的眼神里有了一份惋惜,为什么不是个女人呢,要是个女人,哎……

邢仲晚起身,“没事情大家就先回去吧,后续可以找我的秘书。”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邢仲晚拿出一根烟,刚想点起来,边上送上来一个打火机,邢仲晚斜过眼,“您还没走?”

陈副董给他点了烟,“我想谢谢您,这种时候您其实完全可以不管。”

邢仲晚吸了一口,喉咙涩涩的有些不舒服,他差不多一天没吃东西也没喝水了,回来的路上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帮祁匀。

“其实,匀少爷三年前就写了一份遗嘱。”

邢仲晚转过头,“什么?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