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匀低着头,他最近头疼的厉害,长时间的失眠让他的头疼加剧,只能靠止疼药缓解。

“你太像沈家人,一看见你我就不得不想起我向权势妥协的过往,我没法喜欢你。祁匀,你是我的耻辱。”

关央的话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祁匀起身,“母亲,保重身体。您的身体可是关系着关家一脉荣辱,您可得好好活着。”

关央不可思议的转过头,“祁匀,你怎么敢?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祁匀转过身朝门口走去,关央挣扎的身体,“祁匀,你就是个怪物!没有心的怪物,你得不到幸福的,你这样的人连老天都不会垂怜你。你和我有什么不同?难怪邢仲晚会离开你,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祁匀的步子顿了一下,随后打开门出去,吩咐医生,“好好照顾着,别死了。”

医生带着护士进去给情绪激动的关央打镇定剂。

沈从心走近祁匀,关央的话他在外头也听到了,这对母子处的像仇人,他也没什么立场就他们的关系发表看法,他只是关心祁匀的身体,他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大表哥,今天晚上没什么行程。我们要不出去放松一下,喝杯酒?”

身后的随从给祁匀披上大衣,祁匀步子没停,沈从心快步跟了上去,“很安静的一间酒吧,酒吧主人说起来你也认识和沈家是世交,从国外回来姓高。安保什么的都很好,你说你一天到晚就是工作,偶尔放松一下也是好的。”

沈从心一边偷看祁匀的脸色,一边跟着进了停车场,见他一直没有回应以为事情黄了。

祁匀坐进车里,看了看垂头丧气的沈从心,“还不上来,带路!”

沈从心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来不及高兴,赶紧坐上副驾,“好好好,带路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