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补得很好,金黄的凤凰纹巧妙的掩盖了曾经的裂痕,就像重来没有断过。祁匀抚摸着上头的纹路,一点一点仔仔细细。

“难怪他上次手上绑了绷带,硬生生的弄断,他得多疼。”

祁匀喃喃自语,如同只是说给自己听一般。

“我原本以为我能等到他亲口告诉我名字那一天。”

“我想看看他的样子,很想。瞎的时候曾经无数次幻想他会是什么样子,现如今我却连求证的机会都没有了。”

陈瑛想安慰一下祁匀,但说什么呢,再多安慰的话都比不上一个邢仲晚。

“我们查遍了出入境的资料,都找不到少奶奶。”

祁匀不语,陈瑛弯子,“匀少爷,董事长快不行了,求您去见她最后一面吧。”

沉默压抑的人快要窒息。

祁匀的右手搭在左手腕的佛珠上,“他叫什么名字?”

陈瑛惊诧的抬起头,祁匀冷白的面容上全是茫然,“他叫什么名字?”

陈瑛默默说出三个字。

祁匀道,“你出去吧。”

“匀儿,可惜那孩子是个男孩,要是个女孩奶奶一定讨来给你做媳妇。”这是他奶奶开玩笑常说的一句话。

当年在医院,

“你邢阿姨身体不好,你待会带着弟弟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