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瑛呢?”

身边的随从忙上前两步,“陈秘被董事长叫回去了,现在应该在机场。”

祁匀操纵着轮椅,出了饭厅,“把今天的新闻念给我听。”

随从低下头,和身边的人互相看了看,祁匀沉着声音,“快!”

“是!”

祁匀听完,久久没有回应。身后的随从冷汗直流,小心翼翼的问道,“匀少爷,您!”

祁匀闭着眼,看不出他的情绪,“把那条新闻压下来。”

随从弓着背,“匀少爷,董事长已经下命令压下来了,还让我给您传句话,陈瑛忠心老夫人半生,还请您给他一条活路,人,她先带走了!”

祁匀双拳紧握,有血滴落在膝盖的毯子上,祁匀张开眼,满目的阴狠,“沈清虹!”

晚晚是他的底线,谁都碰不得。

邢仲晚就着老钟叔做的白水煮虾吃了两碗饭。老钟叔递过丝巾帕子给邢仲晚擦嘴。

“少爷心情不好。”

邢仲晚笑眼眯眯的回道,“怎么看出来的。”

“您只要心情一不好,就喜欢吃白饭,小时候被老爷训,您一口气可以吃三碗白饭。”老钟叔起身收拾着桌上的碗筷。

祁匀端起一边早已准备好的香茶,“我就是心里有点闷。”

老钟叔停了动作,“祁家那位的确行事太狠辣了,少爷这是失望了?”

邢仲晚笑着伸长伸臂,两条长腿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青石板地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