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四想上前,却被人拦住正恼火,“陈瑛,你什么意思!怎么对我说话呢?他祁匀是沈家外孙,我就不是啦!怎么说我也是你半个主人,你说话对我这么无理,还有刚才那个人,打了我就想走,不用给我一个交代吗?”

陈瑛犹如没有听见他的一番话,对身后的人使了一个眼色,从后面出来两个人驾着祁四就往外拖。

祁四大叫着,“陈瑛,你敢这么对我,我告诉姑姑,让她修理你!陈瑛,你给我等着!”

陈瑛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一抬头看见二楼露台坐在轮椅上面沉如水的祁匀。

陈瑛到了二楼,微微弓着背站在一边。

祁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轮椅扶手上,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用哪只手碰了晚晚?”

陈瑛眉头一紧,祁匀淡淡说道,“打断了!”

陈瑛眉头皱得更深了,“匀少爷,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把计划提前了?”

祁匀操控轮椅转了个方向,“还能有别的办法,不要把晚晚牵扯进去。”

看着祁匀进屋的背影,陈瑛摘下眼镜捏着疼痛的鼻梁,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机会了,匀少爷既然你不肯做,那就让我替你做了吧。老夫人当年的托付,陈瑛不敢忘记,匀少爷你手术在即,不能等了。

邢仲晚拿着一碗冰沙乐滋滋的坐在祁匀身边,祁匀无奈道,“少吃点冰的,对胃不好。”

邢仲晚一本正经道,“我还以为你要说,女孩子,吃多了冰的不好。”说完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祁匀嘴角荡起笑意,“你还挺记仇。”

“可不是我只要一想起被你叫了那么久的女孩子我就恼火,你那是变相的调戏知道不?”邢仲晚将吃空的碗交给身后的佣人。

眼尖的看见祁匀的手,“哎,祁匀你手指甲长了哎,我给你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