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带着一些色气,眼睛却很清明。

女人已经不耐的开始脱掉自己的紧身背心,邢仲晚看着哼了一声刚想摸上去,手机响了。

接起来,“邢小姐,不好了,三爷晕倒了!”

邢仲晚将胯下的女人一推,快速的穿好裤子,女人很是不满的看着他,还要缠上来,邢仲晚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塞进她的短裙了。随后急忙的打开门,飞快的离开了洗手间。

一路飞奔回祁家别墅,到的时候医生刚走。和邢仲晚打了一个照面,换了一个医生?邢仲晚来不及细想为什么换了医生,一进房间就被祁匀的样子吓到了,手上缠满了纱布,躺在床上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邢仲晚走过去,脸黑的吓人,“怎么弄的?”

站在门口的老管家默默地带上门,邢仲晚刚才的声音比祁匀好不了多少,如果声音能杀人,那就像把尖锐的刀子,能让人伤的体无完肤。

听到邢仲晚的声音,祁匀终于是有了一些反应,晚晚回来了。

只是那本来清新的松木香却夹扎着其他的香水味,这味道让祁匀忍不住要吐出来。

“你去哪里了?”祁匀的声音冷冰冰的,邢仲晚回来的喜悦被他那一身莫名的香水味给冲没了。

邢仲晚今晚喝的有点多,有些上头,“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弄的?我去哪和你有关系吗,你知道我是个男人了,不用说什么女孩子晚上出去不安全之类的话了吧。”

祁匀果然沉默了,邢仲晚心里憋着一口气没处发,气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凳子脚。

过了许久,祁匀的声音再次传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