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仲晚不甘心的揉着自己的头,翻个身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心里怎么就这么别扭呢,突然不想看见祁匀了,怎么破!

邢仲晚决定冷一冷祁匀,拿上车钥匙出了门。在酒吧喝酒喝到凌晨两点多,叫了个代驾将自己送回来。

邢仲晚一身酒味的进了屋,大厅里灯光亮的像白天,站满了人。老管家看见邢仲晚难得露出一点如释重负的表情。邢仲晚晃着手里的车钥匙,一脸不解的看着低头不语一众人。

“你们排队迎接我回家吗?这个规格很高啊。”

小程护士包着额头,“少奶奶,您快进去看看吧,匀少爷在里头一直没出来,我们进去他就摔东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

说到最后,声音都带了哭腔。

邢仲晚皱着眉头,看了看表,这都好几个小时了,还在闹脾气呢。

邢仲晚将手里的钥匙甩给老管家,去了偏厅。一打开门,就看见昏暗的房间里,祁匀双手撑着训练杆正艰难的尝试着站起来。黑色的家居服已经透湿,也不知道已经一个人练了多久。

邢仲晚双手抱着靠在门边冷冷的看着,祁匀,你就作吧。

祁匀的双腿还是没有什么力气,试了几次没有起来重重的撞在了地上,地上有不少玻璃碎片,这么一来,祁匀的身上划伤了不少。

邢仲晚看不下去了,祁匀再一次尝试要起来,邢仲晚走向前一把抱住他将他扶好放回地上,“好了,休息了,明天继续。你身上都被划伤了你不知道啊。”

祁匀脸色惨白,嘴唇被咬破有不少的血口子,脸上都是汗,他低下头,“你在门口看了多久?”

邢仲晚道,“挺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