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敲门的人是沈墨,那人连忙把沈墨带到熊雷那边。

熊家院子里此刻还是一片混乱,所有的下人都还被聚在院子中,未被允许散去。

大厅里,熊雷一脸愤怒地坐在上位,看着被压着跪在大厅中的那个年轻男人。

那年轻男人长相普通,穿着熊家下人的服饰,此刻嘴角青紫,又被压着跪在地上,颇为狼狈。

“我再问一遍,除了你还有谁?”熊雷怒不可遏。

“只有我一个,真的只有我一个,我以后不敢了。”那男人显然是已经怕了,说话时眼神中都满是畏怯。

“是冯燕平,冯燕平他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按照他说的做,他说那药是打胎药,我也没想那么多……”

“我是问你府里还有没有冯家的人!”熊雷喝道。

“没有了,只我一个,我真的不知道,我见冯燕平的时候就只有我一个人。”

熊雷见那人都已经前言不搭后语,他正欲要发火,便看见沈墨从门外走了进来。

熊雷连忙起身,他对着旁边的管家挥了挥手,让他把人拖出去报官。

蓄意投毒,这事情可大可小,往大了说那可是谋杀。

“他怎么样了?”熊雷看向沈墨,问的则是戚云舒。

他们一起吃的东西,就戚云舒一个人出了事,再加上之前有人去戚家那边闹事的事情已经传了过来,熊雷此刻心中也满是疑惑。

刚刚那下人一口咬定他投的就是打胎药,并不是什么其它致命的毒药,这让熊雷越发不解。

如果真的只是打胎药,那为什么只有戚云舒吃了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