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仁雄下台,他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想,但是却始终咽不下这口气。

那瞬间他甚至是有了一个荒唐的想法,也许就像秦彭之前所说道,沈墨和戚云舒之间有什么暗中交易?

这想法在他心中滋生的那瞬间,他心中积聚着几乎快要爆炸的愤怒立刻得以缓解,虽然理智告诉他戚家家大业大不会如此,但他还是忍不住去这么想。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就凭沈墨怎么可能会赢得了他,连他都看不出来的东西沈墨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认出来?

杨仁雄下台,他找了地方坐下,再回首去看台上的沈墨时,眼中怒气的味道已经变了。

他之前还只是震惊与不服,如今却已是纯粹的恨意。

台上,戚云舒又围绕着那料子问了沈墨几个问题,沈墨一一作答。

“麻梨疙瘩与崖柏区别还是很大的,如果拿两块完全不一样的放在一起做对比,相信大多数人都能看得出来。”沈墨陈述事实。

这两样东西虽然相似,也确实是存在一部分奸商用麻梨疙瘩做手串以假乱真谋取高利的情况,但只要下心,还是很容易认出来的。

戚云舒对沈墨的回答不置可否,毕竟就连贾老都被骗了过去,“那除了这个,你还看出了什么?”

沈墨想了想,又大概补充了一下自己看出来的其它细节,“这麻梨疙瘩应该是北方的东西,从它的成色与纹理来看,应该是生长于较干燥的地方,不超过十年时间。”

麻梨疙瘩生长周期短,相比起生长周期非常慢的崖柏来说,它简直算得上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