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车上,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裴铮不说话。

为什么有这东西,答案很简单,要么是以前用过剩下的,要么是现在也在用。周嘉言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说啊!”

裴铮被他咬的皱了皱眉,可依然不说话。周嘉言被他的态度激怒了,撕开包装,用力挺了进去。

起初是很痛的,周嘉言的动作带着惩罚的意味,两人都不是很好受。后来他还是不忍心看裴铮难过,放慢速度,疯了似的吻遍裴铮脖丨颈。

“叔叔,”他喃喃道,“只要我一个不好吗?”

“我哪里做的不对,你告诉我,我改。”

“是跟我做不够舒服么,我会尽力学的。”

“叔叔,你答应过我”

“别说了——”裴铮打断他,“只有小孩子才会信承诺。”

周嘉言身体僵了片刻,然后堵住了他的嘴。

所以说上帝真的很不公平,为什么能给有些人最美的皮囊,却也能让他说出最残忍的话。

这次是周嘉言最久的一次,一直都s不出来。

裴铮被他折磨的反反复复很多次,软在他身上不停喘息。他抱了裴铮一会儿,替他清理好身体,也给自己时间冷静下来。

到家的时间是凌晨四点,他们谁都没预料到,新一年的前四个小时居然是在外面度过的,用那种方式。

裴铮疲惫地脱掉衣服窝到chuáng上,周嘉言也跟了上来。要是平时裴铮会把他赶走,今天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真的太累,任由周嘉言从背后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