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对方的手紧了紧,进屋后反锁上房门。季越东不说话,重新抱住司渺,将头埋在了他颈丨窝里。

季越东本打算把方念弄到戒毒所,再坐上一辈子牢,就算是了了这桩事。没想到最后演变成眼睁睁看一个大活人死在面前,自己却无能为力,可想而知现在是什么心情。

这种极度依恋的姿势让司渺心尖丝丝络络地抽着疼,他从未见qiáng势的季越东露出过这种情绪,伸手在他后脑安慰性地揉了两下,小声道:“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他没问发生了什么,如果季越东想说会跟他说。他就这么揉揉季越东后脑,拍拍后背,时而用下巴蹭蹭头顶,差不多五分钟之后,季越东就被他安抚的平静下来。

“司老师,”季越东脸埋在他颈窝里,带着点闷闷的笑意,“你是把我当成小动物了么。”

司渺道:“是啊,把你当成苗苗了。”

季越东:“那我是不是还要叫你声‘爸爸’?”

司渺厚着脸皮道:“那你就叫呗。”

他这么说是跟季越东开玩笑的,想让人家心情好点,结果

季越东真叫了一句:“爸爸。”

司渺:“???”

季越东:“还想再听一次么。”

“不、不,你别叫了!”

“什么语气,”季越东抬起头,哭笑不得,“有我这个儿子,让你很失望?”

“不是”司渺咬牙道,“你、你叫的我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