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问的和前后主题都搭不上,季越东本以为小朋友会愣住,都准备好继续解释了。

却见对方点点头,笑的一脸坦然:“有啊。”

季越东愣住:“那”

“你冰箱里的矿泉水是特制的,表柜里的表最贵那块四千二百万,西装上没商标,可能出自某个名裁缝之手,客厅里的花瓶我查过,烧出来的时代是明代末期,”司渺道,“这些我以前不知道,后来接触的有钱人多了才懂,说的应该八丨九不离十吧?”

“没错,”季越东心里五味杂陈,“那你怎么不问我?”

“没什么可问的,”司渺向前的动作继续,声音含糊在亲吻中,“只要你是你就可以了,这些东西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清冷的月光探进来,悄悄跳到了司渺颤抖的眼睫上。季越东看着他,手臂倏地收紧,似要将这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与车内火热的气氛不同,h市一间小小的地下室中,瘦的不正常的青年将跨年晚会的画面慢放,声音嘶哑尖利:“看到了吧,就是他!他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地下室左边肮脏的沙发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男人,神色各异。

青年指指左边左边身材臃肿的男人:“他现在这么有钱,却一分都不给你,还告诉你老婆也不许给你!”

他又指指右边相貌平凡神态畏缩的男人:“他本该和你结婚的,却害得你在这个地下室里躲了这么久!想不到他竟然长成这个样子吧,好看吗?眼馋吗?恨他吗?”

“在顶峰之上掉下来的感觉一定很差吧”方念收回手,磋磋牙花子神经质地笑了声,“咱们等待的机会马上要来了,拿好你们的证据,好戏——即将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