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掏出手机,取消了前几天刚点过的赞。

在蒋柏良的帮助下,下午刚开镜,司渺便调整了按琴键的动作。

钱导没喊卡,随即两人用眼神jiāo换了写着情报的纸条的位置。

这一切都做完之后,周延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小兄弟,我以前认识一个和你口音很像的人,可能是你的同乡,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

陆骁听明白了,他问的是原来那位接头人的下落。

“那位同乡”陆骁深吸口气,“前几天故去了。”

犹如五雷轰顶,周延浑身血脉都在疼,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僵着手臂戴上帽子,缓缓道:“小兄弟,保重。”

转身那刻,他的肩膀忍不住抖了一下。

“卡!”

钱导看了一遍回放,“过了,准备下一场!”

和好演员对戏非常慡,压力也特别大,一下午下来,司渺又兴奋又激动——摊在保姆车上兴奋激动的。

另一边,季越东刚下飞机,看时间小朋友应该下戏了,机场人多,发信息不方便,便打开拨号界面。

前来接机的分公司经理,非常有眼力见儿的主动拎过季越东的包。

过了好一会儿小朋友才接通电话,声音听着无jg打采:“喂”

季越东问:“下戏了?”

司渺:“嗯”

季越东:“今天也很累?”

累是累,但兴奋更多,司渺装出疲惫的声音,无非是想找个理由少和季越东说几句话罢了。

“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