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题不多，萧默写得再慢，半个小时也做完了。

秦欢看了下答案，给萧默竖起了大拇指，“都是对的。”

萧默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这次不是勉qiáng的。

他冷静下来了。

秦欢问:“还要做吗？”

萧默摇摇头，“不用了。”

秦欢想了想，gān脆换到萧默身边，两人的手在桌子下，紧紧地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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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非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多了。

陈非换了一身自己的衣服，但还是戴着那个帽子，他走到萧默和秦欢面前坐下，两手十指jiāo-合，放在桌面上，然后开口说:“你们想问什么，问吧。”

“你和我爸是什么关系？”萧默开门见山问道。

“师生。”陈非顿了顿，说，“正确来说，曾经是师生，我大三的时候，被学校开除了。”

秦欢问:“你为什么会认识我同桌……萧默？”

“见过。”陈非说话时始终盯着萧默，“你来过我们学校找你爸爸，我见过你很多次。”

这句话不是假的，萧默是经常跑去找萧父，他们父子的关系很好。

萧默问:“你什么时候被开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