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怎么了?”

“没,没怎么。”

塌鼻子不愿意说,陈尘也不再问了。可是都进了室内了,温度如此适宜,这位小哥居然仍一直戴着口罩,还是黑的底色上面印着一个血盆大口。

陈尘把需要买的东西,一一都列了出来,也把自己看上的牌子也都指了出来。

塌鼻子今天太异常了,全程没说一句话,只点头。

傍晚的时候安文骁才从山坡的别墅那里回来,对着陈尘一阵嘀咕,又是一阵大笑。

“哎哟妈呀,我说么,他早上戴着那个可怕的口罩不摘下来,原来是被人把嘴亲肿了啊。”

“是啊,就像这样。”

“唔……”

又是第二天早上,塌鼻子又来到了酒店,不过因为嘴巴已经好上了许多,没有再戴口罩。

“小尘哥,你怎么啦?”

今天说话特别利索的塌鼻子,对戴着白口罩的陈尘关怀倍切。

陈尘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他今天是戴了个白口罩,事出有因。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嘴巴被咬破了,不仅仅是疼,照镜子时候发现略微浮肿。

“该死的安文骁。”

找出一个口罩戴上的时候,就想到昨天塌鼻子的丑样子。

“昨天下楼受了点风,鼻子难受。”

塌鼻子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保证今天把要买的东西都买全,并且会盯着商家送到山坡别墅那里。

“小尘哥,你好好休息吧,我明白的,孕夫嘛,身体弱着呢。”

好像很明白的塌鼻子终于离开了,临走前还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陈尘觉得尴尬的关怀之语。摸了摸头上的汗,陈尘把口罩摘下来用力扔在了垃圾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