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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庆幸如此。

身上黏腻,腿与后腰更是不堪,他闭上眼,长长地吸了口气,眼睫不自觉地颤抖。

失去意识之前,他难以自持地哭喊着“柏先生,不要了”。柏先生却不仅没有放过他,还卡住他的咽喉,抵在他耳边道:“不要了?是谁说要?你不是想要吗?嗯?”

他不住地摇头,哆嗦着下滑,柏先生架住他,狠厉地惩罚他,他哭得更加厉害,耳畔回dàng着那句“你不是想要吗?”

迟来的羞耻像清晨的霜,一层一层降下来,将他结结实实笼罩,又融化在他被蒸灼的皮肤上,迅速化为滚烫的汗水。

他忍着疼痛撑起身子,打算去浴室冲个澡。

游轮上设施完备,这间套房更是奢华,花洒喷出的水流细细密密,范围极广,将他完全笼罩在其中。

软针一般的水冲刷着他周身的黏腻,他无意识地抬起手,从jg悍的胸膛渐渐往上,摸到正在上下滑动的喉结。

心跳顿时快了几分。

柏先生掐住的正是这一处,带着枪茧的手指修长有力,在他的喉结处摩挲时,他紧张得往后一倒,失态地跌进柏先生怀里。

可要说失态,在柏先生面前,他似乎一直在失态。

轻吁一口气,他低下头,看见了小腹的伤疤,下一秒,头脑登时清醒。

柏先生有没有看到?

惊慌仿佛有了形态,在血管里挤压狂奔。他一手捂着伤疤,一手抵在墙上,蹙眉回忆被柏先生占有时的情形。

水流砸在他绷紧的肩背与胸膛,溅出细小而朦胧的水花。

他的身材极为标致,虽比柏先生矮几公分,肌肉形状稍显柔和,但线条极美,饱含着蓬勃而年轻的爆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