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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挣扎,小腹里炸开的灼热经由颤栗泵向周身,短短几秒,他肺腑四肢就被情欲炙烤得像要融化。

双臀被分开,他心脏重重一麻,冷汗几乎顷刻间就下来了。

柏先生不会给他做扩张,他瞳孔紧紧收缩,简直能想象到那极难承受的痛楚。

但他可以忍耐。

只要柏先生愿意要他,他就能忍受最凌厉的痛。

心跳如雷,他急促地呼吸,在疼痛降临前,已经死死咬住了牙关。

可是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来到。

近旁没有润滑油与安全套,柏云孤伏低,一手扣住他的腰身,一手掰住他的下巴,手指探入他口中,搅弄着他的舌。

他从未被这样对待过,一时方寸大乱,本能地追寻着柏先生的手指,舔舐、亲吻、吮吸。

不多时,口中溢出的大量津液就顺着唇角流出,淅淅沥沥地沾在下巴上。

而他翘起的耻物,也已经湿淋淅沥。

柏云孤收回手,将满手的津液涂抹在他的臀间,而后握住他的腰,从那缝隙处一挺身。

他胸膛一闷,被玩弄得微张的唇顿时抿紧。

柏先生温热的呼吸近在耳侧,下方的疼痛却不疾不徐。

柏先生没有耐着性子给他做扩张,但也没有直接插入,硬硕的性器顶在他的xué口,前端没入小半,正就着滑腻的唾液来回研磨。

苏麻从jiāo合的地方震开。痛吗,当然还是痛。

可是疼痛好似被托在手中抚摸,渐渐的也就钝了、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隐秘的快感与灼心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