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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感虽然算不上剧烈,但也绝对不好受。

何况是抵在最幼嫩的地方。

孙医生检查过,他的生殖腔现在本就敏感,这个对他来说就是蚀骨一样的折磨,像是溺水的人,想呼吸却又不敢,睫毛颤碎一大片空气。

傅清疏的鼻尖、额头全是汗。

下唇上一个个月牙痕,修长的指骨泛着白痕,几乎痉挛。

沈隽意心疼的几乎要停手,但不能,他就算是难受也必须忍着,这是唯一能抵抗禁药侵袭的办法了,活着比什么都好。

他感觉到傅清疏一丝异常,低头看了眼,果然站了起来。

沈隽意有些失笑,这还是头一回傅清疏有了反应而他很冷静,几乎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见大量抽取信息素之后,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对傅清疏的信息素起反应了。

“沈隽意……”

傅清疏的嗓音很微弱,像是呢喃,又软又腻,又像是块细奶油蛋糕,平白砸在了他的心尖上。

“嗯?”

“还没结束吗?”

沈隽意看见他脸红的几乎滴血,知道他受不住了,抬头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到五分钟了,低声说:“可以了。”

傅清疏屏住呼吸,配合他的动作,好半晌才感觉真的结束了,轻轻松了口气。

手掌忽然又贴上生殖腔的位置,傅清疏呼吸又提起来:“怎么还要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