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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针扎在了捐献者的后颈上,那人“嗷”的一声尖叫起来,立刻眼泪汪汪地喊:“教授,轻轻轻点儿啊!”

“对不起。”傅清疏忍着身体的蠢蠢欲动,忙问他:“您没事儿吧?”

“还、还行,就是有点疼。”

傅清疏收手及时,针头刺进去的时候他松了手,所以也没扎的太狠,只挑破了一点皮。

“对不起,我手抖了。”

针落在地上,傅清疏深吸了口气转了转手腕,又轻轻地吐出来,拿起一根新的针头,尽量稳住心神做采集。

沈隽意还不知道自己闯祸了,只以为离得那么远,地方又空旷的很,影响不了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这么冷。

傅清疏没摘口罩,只露出的两只眼睛沉极了,看的出有些不高兴。

“我知错了。”

傅清疏一股气堵上胸口,又因为他这么一句话突然散了,垂了下眼将脾气连同险些崩散的信息素一道儿压了下去。

“你还会认错?”傅清疏忍住心底的莞尔,板着脸问他:“错在哪儿了?”

沈隽意理所当然地说:“哦,不知道,但是看你这意思估计是我又闯祸了,反正先认错就对了,你揍我吧。”

“……我闲的来揍你。”傅清疏停顿了下,找了个借口,说:“刚才有几个oga说你的信息素过qiáng,影响到了他们,这对采集会有影响。”

沈隽意一下明白了,自己的信息素可能影响他了,忙说:“对不起。”

“嗯,自己注意一点。”

傅清疏合了下眼皮,白色的口罩衬得睫毛更加漆黑,小扇子似的,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拨弄了一下,刺激的他睫毛一颤,倏地往后退了一步。

沈隽意先发制人的兴师问罪:“你为什么收莫久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