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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儿的人打残了,没事儿。”晟哥半倾身,看向沈隽意,一字一顿地说:“你打狗,也得看主人,怎么?出去两天就开始觉得自己能耐了,敢打我的脸了?”

沈隽意抖了抖肩膀,从两个黑衣壮汉手中挣脱出来,挺直腰杆儿说:“我打了,当街要qiángbào别人的废物,我替晟哥管教管教。”

晟哥还是笑,靠向椅背嘴角一勾说:“咱们兄弟认识八九年了,我还不知道你有这英雄救美的心?今天来,又是为了英雄救美?”

沈隽意面色如常,声音平静地笑了声:“人是我打的,晟哥心里有气照我一个人来,别找傅清疏的麻烦,他就是个普通老师,那双手也就拿得动两本书,会打个屁的架。”

晟哥哈哈哈笑起来,可笑着笑着他忽然收住表情突然一变,手里的烟头往沈隽意手背上一按,顿时有股皮肉烫焦的气味。

严保被吓得头皮发麻,冷汗在背后铺了一层有一层,伸手想去夺烟又不敢动,差点没跪在地上,反观沈隽意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沈隽意抬头,蓝黑色的眼睛毫无波澜,淡淡说:“别找他麻烦,有事冲我来。”

“好小子。”晟哥意味不明的说了句,不知道是夸还是讽,将捻灭的烟头扔到了地上,轻笑了声又说:“喜欢那个人?”

“不喜欢,我跟他没关系,但如果你要因为我找他的麻烦。”沈隽意面上冷淡,嘴角勾着的笑也深了一些,以气声说:“咱俩得死一个。”

晟哥眸色泛冷:“你威胁我?”

沈隽意拿起桌上半瓶酒,往手上烟疤倒了点儿,浑不在意地甩了甩,然后说:“我听那男人打过电话,他说要不是陪的你高兴了,他才不来办那个差事,你认识的?”

晟哥一怔,笑了:“怎么?敢情今天来不是为了认错儿,是兴师问罪?”

沈隽意坐在一侧的沙发上,视线环绕了一圈,“我不敢,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