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时说:“我寻思着你好像觉得我和刘易斯有一腿。”

“难道不是么?”金兰殊盛气凌人地bi问,“你与他是不是有一腿?”

“不是。没有,真的是泛泛之jiāo。你说的什么烽火戏诸侯,都是夸大其词。不是说了,那个丝绸画,他没花钱买。至于宋锦,他也换来了一个jg致屏风了,都没亏钱的。”宋风时说,“他对我是挺友善的,但我们不是那个关系。”

金兰殊听着宋风时不像撒谎——更重要的是,金兰殊愿意相信宋风时。

宋风时又问:“那你和嘉虞,是有一腿么?”

金兰殊愤然道:“你当我是什么人?”

宋风时便道:“那就是了,我看你也瞧不上他。”

“那是当然。”金兰殊满脸自傲地说。

宋风时又犹豫半晌,问道:“那么……那么您刚刚说的是要和我‘分手’?是什么意思呢?”

金兰殊脸上一白,自悔失言。故而金兰殊便梗着脖子说:“你说的什么?根本没有,你听错了吧。”

宋风时也怔了怔,心想:也对,怎么无端会说“分手”二字?我们又不是情侣,哪来的“分手”呢?

宋风时与金兰殊便又两两相望,生出几分难言的困窘来,前也不是,后也不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闹也不是,不闹也不是。这窘况倒是也没维持太久,金兰殊就打破沉默,说:“啊,那gān不g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