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殊道:“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相亲的。”

“这两者并不冲突呀!一并把个人问题解决了,不好吗?”夔龙老总又道,“况且,你想想,我的孩子们都不成气。我这个庞大的家业,眼看着是无以为继,要jiāo给外面经理人打理。这种事情,我到底不放心,还是觉得找个自己人实在些。”

金兰殊仿佛听明白了,又仿佛不明白一样,只说:“职业经理人是很专业的,不用分里面、外面的。都一样。”

“话可不是那么说,我这个到底是家族企业嘛。”夔龙老总说,“我也明白跟你说了吧,我真的是很欣赏你的才gān。我们家的儿女挺多的其实,你要不满意这个,还有别的。”

金兰殊听着满心的不舒服,半晌说:“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那你觉得怎么有意思?”

金兰殊并不回答,只是换了一副相当难得的诚恳的语气,沉声说:“我有中意的人了。”

夔龙老总大惊,半晌说:“你是骗我呢,还是真的?”

“我犯得着说这种谎?就为了搪塞你们家?您是太看得起你们家还是太看不起我?”金兰殊答。

夔龙老总被他一句话堵得胸闷,但也没得发作,只又问:“这……是豪门子弟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