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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文宇恨不能以头抢地,邵与阳这厮怎么连装装文化人都不会?!有人把画挂厨房和卫生间的吗!
“就这么定了!”邵与阳如了却心头大事一般看向季惟说。
“好吧……”季惟被忽悠得有些智商不在线,话里的槽点一时半会儿没有发现,心里还有一丝随时能看到这些好画的欣喜。
“那我们走了。”邵与阳握了握战友隋文宇的手,转身带着季惟出了门。
两人的心情在几个小时内大起大落,此刻步出画廊大门,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不由的有种非常释放的感觉。
邵与阳坐上大奔,偏头静静地看着季惟系安全带。
“怎么了?”季惟察觉他的目光,停下手问道。
“你系你的。”邵与阳说。
季惟系好安全带后,在副驾上坐正,却发现邵与阳没有要开车的意思。
“怎么不走?”季惟问道。
“季惟。”邵与阳整个人都趴到了方向盘上。
“你怎么了?不舒服么?”季惟有些诧异。
“我心脏不舒服。”邵与阳认真地说。
季惟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也有些当了真,试探着想碰一碰他的背,手快接触到时又犹豫着停住,关切地问:“怎么回事?”
邵与阳停了一会儿没有回答,慢慢直起了身,侧过去直直地看着季惟问:“你和那个人渣是怎么回事,我能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