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季惟整个人真的就好像一个呼呼冒着热气的水蜜桃,好想
好想啃一口啊。
邵与阳感觉自己有点儿完蛋。
他脊背直直地靠着卫生间的门,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想摸自己的那里又觉得有点诡异,不摸吧一时半会儿又下不去。绝望了。
正犹豫着,手机突然震了起来。震动声在安静的卫生间里让人无法忽视。
邵与阳拿起手机,屏幕上跳出他上周存的一个名字:“可怜的季惟”。
滑稽树上滑稽果 , 滑稽树下你和我。
此时不知是谁可怜。
邵与阳再次深呼吸一轮,接起电话,听筒那边传来季惟的声音。
“你在卫生间?”
对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在卫生间来一发。
“嗯。”
“那我在车边等你。”
“好。”
电话那头的季惟感觉邵与阳有些奇怪,回话只有一个字,是不是自己打扰到他上厕所了?
电话这头的邵与阳只想挂掉这个电话,立刻马上。
因为他绝望地发现,一听到季惟的声音,自己的耳朵里就像有软软的羽毛在刮,身下的隆起不但没有下去,反而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势。
要命了。
他急了。就算现在来一发,身上也会留下味道,毕竟那样会无可避免地伴随着信息素的大量溢出。他还不想让季惟觉得他是一个怪怪的会在厕所打手枪的青年。
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