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你想要的,都会得到。”
足够了。
南林区没有酒,这次搭配的,不是麻辣烫必备的老汽水,而是一款口感偏苦涩的乌龙茶。
“陶喜说你喜欢这一款。”许弭满意地看着她猫一般地吃着东西,毫不掩饰曾在背后打探过她的喜好。
“你……”
“我不怎么和她联系,”提前预判了的想法,许弭随手从桌上拿了个石榴拆分,“是那晚,她从小离那里找到我,要我去接你,才有了联系方式。”
程玄度松了口气,却要嘴硬,“干嘛告诉我。”
许弭失笑,把剥好的石榴籽倒在了一个小碟里,递给她,“邀功可以吗?”
嘴上如此,可说出的内容却一点都不像是邀功的意思。
“去接你,是我一开始就做好的打算,也是我的目的和责任,无关陶喜。”
“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在等你了。”
有点孩子气的计较细节。
是怕她……想多了吗?
程玄度看着透明小碟里饱满剔透的石榴籽,心口也充盈着那层奇异的颜色。
她向来把感情分辨的很清晰,从不愿让感动和愧疚占据上风,怕遮掩了最纯粹的心动。
可在许弭这里,所有的清醒骤然失控,什么都看不清。
许久。
她做了个决定。
“你怎么,不问问我呢?”
五天了,手机快要被打爆。时不时的,会收到一些或关心或质疑或嘲笑的消息。
她没那么在意外人的想法,只是想知道,他怎么看。
陌生的愧疚感,在这个人面前,攀上了巅峰。
“我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也接受了。没必要再问。”
有些伤口,撕开一次就足够了。
她不说,他就不会去逼迫,更不会以关心之名,去撕开她刚刚结出的痂。
“我以为你会问。”
“觉得我会生气吗?”许弭停下手,因为她过分认真的语气,也不由得慎重了起来。
“不该吗?”
男人细细思索一番,笑了。
明明是锋利的五官,笑起来,眼睛总会弯弯的,让人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