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珀听到褚禹的后续,笑了笑,“人还是不要太贪心,知足常乐。”

褚禹就是栽在太贪心上了。

最初傅珀都已经告诉他画作很快就要升值了,他信还是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从这一步开始就走错了。

“哒。”一个杯子放在傅珀面前。

调酒小哥给傅珀端上一杯色彩绚烂的鸡尾酒:“大师,这杯是我们老板送给你的。”

傅珀疑惑的侧头一看,发现正好是熟人,“是你啊,这间店是你开的?”

看年龄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士走过来,“多谢大师,那天回去之后我把砚台拿去给专家看,对方说现在起码值十多万,哎呦,当年几十块钱买的呢,”捂着嘴笑的花枝烂颤,“当天晚上我公公就托梦了,特别高兴我那么孝顺送国宾礼艺术家的作品给他用,让他就算在下面也有的炫耀,以后会保佑后代的。”

傅珀看她一本正经的说着这话,颇有些哭笑不得,“恭喜。”

“傅大师还年轻,就应该经常出来玩,以后来我这里消费全部五折。”后面这话是告诉调酒小哥的。

小哥笑着对傅珀抛了个媚眼,“好的老板,我记住了。”

傅珀举起就被对美女老板敬了一下,两人相视一笑。

……

褚禹抢劫的事还有些后续,当初入室的时候他破坏了傅珀厅堂的窗户。

这个窗户可不是一般的窗户。

傅珀当初用算卦挣到的第一笔金修缮的一门一窗,是专门在老城里找的专业人士按照修旧如旧的标准修缮的,老木料制作的雕花木窗就值几千块。

再加上褚禹翻墙的时候对屋顶瓦片的踩踏和排水管道的拉拽,都被定性在户主的财务损失里。

法律对盗窃是有合理的赔偿定性的,根据盗窃物品金额,再加上对傅珀的物质和精神赔偿,几番加成下来褚禹刚到手的十万元算是赔了个七七八八。

傅珀此时再看褚禹的面相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当初她看到的是不确定的结果,就连吃瓜系统也没有显示他是怎么发财的,甚至没有违法犯罪的黑盲盒出现。

就是因为傅珀自己在这起事件中参与太多了,所以才看不清。

经过院长的点拨后傅珀已经对某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有了些感悟,现在经历褚禹的事后体会更深了。

“咚!”

审判长敲锤:“通过刚才的法庭审理,被告人褚禹的犯罪行为明确,人证物证俱全,且被告人供认不讳,现庭审宣判……被告人听清楚了吗?”

褚禹一脸憔悴的垂下头:“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