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一副崭新的扑克牌,一共十排叠放,从最后一排开始一张一张的翻。

同时从旁边扯过工作人员准备好的答题板,每翻开一张就抬手刷刷刷的往上写几句话。

“嘟嘟嘟……”房间里安静的让点触笔的声音格外清晰,直接吸引了监考的几位院长。

“这位考生是算出什么了吗?”苗越娥对本次应用考试唯一一位女考生很好奇,低头看了一下傅珀的资料,诧异道:“原来她就是那个资料格外干净的人。”

一共九位考生,在考试规则的限制下表现出各种各样的状态。

有的一脸烦躁,绞尽脑汁怎么钻空子,规则让做“考题”的人不能说话,不代表他们不能说啊,完全可以通过询问的方式让对方用点头或是摇头将信息传递给自己。

有的更高明,直接单方面的聊起来了,一边话家常一边随时留意“考题”的表情,俨然成了微表情心理专家。

除此之外还有精通相面的人,也开始通过望的方式测算“考题”的个人信息。

但是纵观所有考试,唯一一个真的和“考题”一点交流都没有的人,还真就只有傅珀。

刘正纯右手捻着自己雪白的山羊胡,左手拇指在其他的指关节状似随意的点来点去:“有意思。”

陈理律则是百无聊赖的拿出三枚铜钱,开始给面前的九位考生算卦,他算的是谁的通过可能性更高。

给三位院长倒茶的工作人员见状无语,玄学学院的考试还真有意思,里面学生在算,外面监考老师也在算。

……

陈瑜,年龄35岁,丈夫37岁,两人育有一子年龄5岁,从小家境殷实,目前从事的行业是她真正喜爱并且有天赋的事业,和在校时学习的专业南辕北辙……

傅珀接着翻开一张牌,实际上则是打开了一个灰色盲盒。

下一刻捏着点触笔的手顿了一下,视线下意识扫向陈瑜手腕,在抬眼看她耳朵上戴的,色系虽然一致,款式却不配套。

这不符合陈瑜的职业身份,显然是临出门的时候出了问题。

陈瑜可能以为是被压在哪里了,可是傅珀却知道,和耳钉配套的手镯此时已经不在她家了。

至于是谁拿走了呢?

傅珀接着看下去。

这次的灰色盲盒里面是一道听力题,她还没来得及听,直接看向问题。

题目是填空形式——

【指使对话中的()偷走手镯送给自己做定情信物的人是()。】

这种题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蒙都没法蒙。

傅珀只好点开语音听了起来。

【a:“你看这是我妈妈最喜欢的手镯,上次你不是说很喜欢上面金色的珠子吗,送给你,这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