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然不是梦。

失恋的感觉还清晰的堵在心口——虽然认真说来, 他的“失恋”无论如何也不该从昨天算起。

他也完全可以跟上一次一样, 坚持只要他还没放弃, 就远不到尘埃落定的时候——毕竟从喜欢上时就知道她已经心有所属了嘛。她这种姑娘,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挖倒墙角?肯定得旷日持久的缠磨。

但是苏禾说, “何必呢,你就没别的事可做了吗?”

在她眼里,顽强不懈的追求一个已经拒绝了自己的人, 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

——事实上在喜欢上她之前,孟周翰也是同样的观点。

——就算此刻, 他也依旧这么觉得。

但t的他喜欢谁, 想追谁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指手画脚了。他就要不理智, 她管得着吗?

孟周翰脑内剧场跌宕起伏, 心中情绪大起大落。

辗转反侧大半天, 到底还是把电脑阖上, 懒得再继续“工作”了——反正实质上也根本就不需要他去批阅文件, 他手底下的职业经理人完全可以把一切打理的妥妥帖帖,他只需要躺着等分红就成。

他昏迷了两个多月,资产不但没缩水, 反而还涨了不少——大概涨了时小凡三十几年的年薪那么多吧。

若用时小凡的话术,大概该说——他在昏迷的两个月里创造的劳动价值,难道比别人996工作30年还多吗?

人类财富的分配方式,想想也确实很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