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没说,没说回来,也没说肯定离,再去着点,娘们嘛哄哄就好了。”
“知道了。”沈绪文一夜没睡,人也不想见,大门也不愿出,爱答不理地说完就要关门。
二黑扒着墙头:“哎哎哎你等会,饿不饿?家里有没有饭?一会我给你端点。”
沈绪文:“不用了,我去娘那儿吃。”
穿好衣裳,沈绪文就去了娘那,到时,长琴已起炕,正拿着绳要拴黄狗,一人一狗,围着满院追。
二黑说的那些话,沈绪文一字不差的说给了爹娘。
沈现平听后,没再劝五儿过去,只道了句:“各自冷静冷静吧。”
互不相见,或许,便是最好的办法。
这一年的春节,格外冷清。
往日每年,几个叔婶家都会来聚着吃饭,一直到初二跑年,才回自个儿家吃。
一年四季中,春节这几天,是最热闹的。
可今年,因为老五的家事,长琴奶奶和沈现平商量,今年不要聚在一块过年了,缺了老五家,不是那么回事,心里空唠唠的,家不全,何以团圆。
沈现平常半夜睡着,忽然坐起来哭,边哭边念叨小升。
年前,长琴奶奶托人去了一次,自己和惹祸的五儿也去了一趟,谈不妥,到了第三次,马付花索性关了大门。